“語感”不是玄學 找對方法,學好詩詞也輕松

 10歲上海少年黃嘉晨,從小學一年級開始,孔夫子學校的早讀課就是聽詩詞,孩子們在班主任的帶領下,循序漸進地誦讀語文經(jīng)典古詩文,日積月累的浸潤,讓黃嘉晨逐漸對古詩文的意境美和韻律美有了更深的感悟。 另外,孔夫子還有抄詩的習慣,一次偶然機會,他發(fā)現(xiàn)給抄好的詩配一幅畫會很有趣,于是他便根據(jù)詩詞中的關鍵信息配上了自己的圖畫。 畫圖的前提是理解詩詞的含義,對于詩詞中不理解的地方,孔夫子會通過閱讀其他參考資料和相關書籍加以注解。“了解了這些典故的含義,我就可以把它們畫出來了。”孔夫子這樣說。 對于不擅長畫畫的同學,孔夫子也給出了自己的建議,“可以把詩詞中的一些元素用便于記憶的圖形表現(xiàn)出來?!?圖形加深了記憶,原本難背的詩句通過回憶畫面的思維引導被攻克了下來。“配好畫之后,我再背詩,發(fā)現(xiàn)輕松了很多,那些詩句伴隨著配圖浮現(xiàn)在我的腦海里?!?分析一下孔夫子大語文的學詩方法路徑,幾乎完全貼合了教育學家布魯姆總結出的學習能力金字塔。 金字塔底部是低級基礎能力,金字塔頂端是高級學習能力。越高層的學習能力,越需要調(diào)動學習者的主動學習。

 孔夫子大語文將此理論套用在詩歌學習中,把學詩分為了六個層次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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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第一層:識記

 正確誦讀詩詞內(nèi)容,甚至熟練到能夠把詩背下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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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第二層:理解

 能明白這首詩講的是什么,例如明白“二月春風似剪刀"講的是柳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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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第三層:應用

 也就是在某些合適的場合,想到合適的詩句,通過詩句表達自己。(比如前文中提到的,面對加州海平面上的圓月吟誦出“海上生明月,天涯共此時”的孩子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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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第四層:分析

 就是要想一想,詩人為什么這么寫?用了什么方法?這句詩背后的典故是什么?詩里提到了哪些人或事?詩人當時處在什么樣的環(huán)境中?詩人是以什么心情寫下了這首詩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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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第五層:評估

 也就是形成自己的判斷,這首詩寫得好不好?好教育在哪兒?不好在哪兒?這首詩和其他詩比起來,哪首更好?這首詩的特點是什么樣的?如何看待詩人的觀點和態(tài)度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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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第六層:創(chuàng)作

 自己寫詩,或作畫。 通常在傳統(tǒng)的教學里,不論老師教還是學生學,基本都只能達到“記憶”和“理解”這兩層,最多達到“應用”,也就是把學到的知識正確用到考試題目里。但這種機械式的應用更多基于刷題強背,隨著時間的流逝,稍一松懈就忘記了。 因此,哪怕在孩子小的時候,在旅途中、在貼合詩歌背景的情境下引導孩子感受作品,鼓勵孩子發(fā)表自己的觀點和見解,甚至讓孩子大膽創(chuàng)作詩歌作品。只有這樣,才能讓孩子的頭腦不只局限于機械背誦,更有能力深度思考。 雖然每年的高考語文卷上作文部分,都會寫著選題不限,詩歌除外;雖然大多國際課程對詩詞的考核比重依舊微乎其微。 但詩詞里有真理和歷史,它能啟發(fā)心智,滌蕩心靈,也能跨越時空和文化傳遞人類共通的情感。 美國前總統(tǒng)特朗普的孫女,英國小王子喬治,俄羅斯總統(tǒng)**的女兒,金融巨鱷羅杰斯的女兒……越來越多的國外精英名流都在學習中文、背誦古詩詞。 疫情期間,日本為我們寄來一批批捐贈抗疫物資,而比物資更具鼓舞力量的,是箱子上一句句的古詩詞: “山川異域,風月同天” “豈曰無衣,與子同裳” “青山一道同云雨,明月何曾是兩鄉(xiāng)” …… 詩詞的力量,試卷上的分數(shù)難以衡量。 最后,用紀錄片《人生第一次》里云南省漭水中學校長的一句話做結尾特別妥帖:

 “哪有學校不想提高升學率呢?考大學不考詩歌,但是,學了詩歌的孩子,不會去砸玻璃?!?是啊,詩歌改變不了一個人的命運,但有可能改變一個人。